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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港還有夜總會?夜場女子就自甘墮落?

社工 Winnie 體會到藝術不需要很偉大,「逐少逐少,建立關係,讓她們看到自己的需要,小如說自己喜歡紫色的種種,都令自己每次說起,都有雞皮疙瘩的感動。」她說起亦一時感觸起來,那期間寸進的困難,實在不難想像。「籌辦這個展覽也是一個過程,那種 empowerment 是不用推她們出來的;只要讓她們安全、自在去表達自己,讓她們感受到尊重、認同,她們就會自己走出來,那是更重要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