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之鋒 比起手足 我還有甚麼可以怨?

在訪問中,黃之鋒否定自己那少年英雄形象,也否認對所有議題的熟悉,提的是所屬的香港眾志,推崇的是其他人的名字 —— 敖卓軒 (常委)、羅冠聰 (常委)、林朗賢 (主席)、周庭 (成員)。「眾志 (團隊) 是把碟菜煮出來的廚師,我只是捧碟菜出來,要recognise 和credit (鳴謝) 我的幕僚。」他形容,政治圈跟娛樂圈,在這方面有點類同。

「投入政治工作,除了幕前,更重要是幕後團隊。大家覺得我上年9月在(美國) 國會聽證說得好,難道那篇speech (演說) 是我寫嗎?當然不是。背後有 Jeffrey (敖卓軒),他是眾志駐華盛頓core member (核心成員),是他幫手寫的。國會聽證前一晚,在酒店房內,除了我,還有羅冠聰、Jeffrey和梁繼平,他們一齊『度』我在聽證會的發言,順便執我的pronunciation (發音),全部都讀錯。兩個PhD學生加一個Yale master (耶魯大學碩士生),來幫一個OU degree (公開大學學位) 都未攞到的『死o靚仔』去deliver 個message。」

力量雖微細 各盡一分力

Tiffany Tea Hub 01

訪問在七一後進行,短短兩個月,香港人經歷翻天覆地的種種。問起Tiffany的近況:「近來認識了一班保育人士,大家正在努力希望能保育青山道一幢二級古蹟。」該幢屬於1933年建成的弧形戰前唐樓,位於青山道及發祥街交界,兩街交界的單位外牆為圓角設計,屬罕有的弧形騎樓,獲古物古蹟辦事處建議評為二級歷史建築。
她留下結語:「實在發現自己的能力很微細。」或者,很多香港人,一直都不自量力,但就在能力範圍,做好一點,又再做多一點。

余震宇 讀歷史捍衛真相

Jacky Yu

今天的新聞,就是明天的歷史。
最近,我們都參與了一段重要的香港歷史。可是,來來的他們,會否看到歷史的真相呢?
香港舊照片創辦人余震宇這樣認為:「舉辦運動型的表態,譬如遊行、抗爭等,是有需要的,但文化思想的薰陶才是長遠而有力。極權國度是要消滅歷史,最好的捍衛方法就是讀歷史,因為當你知道歷史的發展,就會懂得借古鑒今,令你知道如何面對今天與將來。」

Handpan 樂手 Chor :活出更好的自己

handpan musician

Chor 辭掉工作,全職當 handpan 樂手,收入不穩定,但換來了經歷、友情和快樂。
他覺得香港人的價值觀,就是讀好書、找好工、多賺錢,然後組織家庭。
他卻想問問大家:「人生是應該這樣規劃嗎?」
他回想上班的日子,9時準時回到公司,放工已凌晨,每天持續這狀況,幾乎鬱到病。
他反問自己:「生活的目的不是這樣吧?」結果,他走出舒適圈。
「我人很簡單的,就是做自己想做的事,窮不窮,是我自己的事;我窮呀,但我開心。」
你呢?你活得快樂嗎?

,

插畫家慧惠:「好想『攬住』油麻地。」

慧惠插畫

慧惠回想當日,每天在油麻地不停畫:「就如自己嘗試去表達這份愛意時,這社區就會在我期望以外的反應,那就是更多機會用我的手和筆,去記錄香港其他的社區,甚至是油麻地這個社區。」例如她參與過社區社區導賞團,甚至導賞她不算熟悉的社區,例如北角、灣仔。「覺得這本書給我更多機會去了解香港其他的社區,就像幫自己對香港的了解增值。」

周庭 我是懷著怎樣的心情?

風浪起跌,周庭視為成長的契機,那是原來很「摺」的她,未必能經歷。「當初我可以選擇不加入學民思潮,可以選擇不一起組黨,但是這些都是我自己的選擇,都不是那麼被動的事情,而是我選擇了去做覺得有意義的事情。」

崔家樂 不夠好,都會繼續試

mime performance hong kong

2017年,崔家樂和黃定邦創作了《全日禁區》,是對社會種種的控訴。最初是在新蒲崗一個舞蹈室進行試演。「沒有租場,沒有導演,大家對香港的事,感到憤怒,想反映這些想法、感覺。」兩場試演,觀眾寥寥可數。後來他們從網上得悉第42屆塞爾維亞國際獨腳戲及默劇節 (International Festival of Monodrama and Mime),就拿著 《全日禁區》申請參賽,又居然在全球64個默劇隊伍中脫穎而出,成為入圍的4隊之一。結果,他們獲得「最佳默劇金獎」,是歷年首隊亞洲代表,當然就成為了香港之光。不過,香港人並無因此把默劇演員如Oppa般追捧。獲獎後,默劇票房依然是一百幾十名觀眾那狀況。

Kit Man 勁揪不在驚天地

Kit Man (文啟傑 ) 是勁揪體創作人,6000個廣東話手寫字體入庫。
你說字體醜又好,這行徑「戇居」都好;最少,他堅持。
無錢時,最動搖意志,且聽他說:「或者是,我不想失去舊有的價值,希望借這件事,再做出來。」
做甚麼?就是,香港人勁揪。

Serrini 宣言 我要做 Superstar

獨立唱作人Serrini 的故事,不是乜乜後放棄物物追夢那種。
問她覺得今天香港怎樣,她會答:「I don’t care 。理掂自己先。」
她說要做自己的Diva,做一個 Superstar,但不想連師奶也認識她。
她清楚自己的角色,不是要同輩上街叫口號的意見領袖,而是透過作品啓發大家思考。
她呈現的大香港精神,是這一代人的宣言。